☆249.第二百五十二章穆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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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穆老爺子
項華不知道白曉心中所想，就算知道，他也只能暗怒。白曉既然這麽做了，也就不人在乎項華到底是怎麽想的，她也沒有那個時間去梳理項華的心結，她現在全部的心思全都在秦時身上。
現在傅侯厲終於同意她去英國，她恨不得腳下升個風火輪直接飛過去。
傅侯厲拉著白曉把人按到椅子裏，“曉曉，你先著急，去英國前我們還要準備一下。”
“要多久？”一聽還要準備，白曉更急了。
“還有件事，等這件事辦完就可以走了。”傅侯厲看一眼大門口，白曉看過去，那裏空無一人，也不知道他在賣什麽關子。
傅侯厲拉著她的手用力握了握，安撫道:“先收拾東西。”
白曉心急，但也無法，只能耐著性子等。幸好只是過了半天的時間，天剛剛擦黑的時候，‘這件事’便來了。
“我跟著他走？”白曉指著穆瑋博看向傅侯厲。
穆瑋博一般都是晚上來，白曉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但是這次穆瑋博是從大門進來，她看著一步一步走進來的，這就有些怪異了。
傅侯厲點頭:“去吧，回來了我們就去英國，票已經定好了。”
白曉看著兩人，也緩過神來，看來是兩人之間有了什麽交易，傅侯厲，或者準確的來說她不做，他們就出不了桐城。
不過看傅侯厲篤定的神情，顯然是對她的安全異常放心。既然如此，白曉也不會再扭捏多說什麽，拿了包包便跟在穆瑋博身後上了車。
車窗上貼著黑色貼膜，開車的是一個黑衣大漢，出了秦家別墅的路口，那裏停著三輛一模一樣的車子。白曉心頭一跳，三輛車子在一個十字路口分別向著三個不同的方向駛去。別的車子白曉不知道，她坐的車子是繞著桐城轉了足足兩圈，繞的她都不知道身在何處時，車子終於停在了一個四合院外。
如果除去門口守著的兩位帶槍士兵，四合院從外面看和平常的四合院並無不同。
“到了，白小姐。”
穆瑋博先一步下車，並稱呼她為白小姐，白曉有些詫異，這好像是穆瑋博第一次這麽正式的稱呼她。而此時，白曉要是再反應不過來去見誰，那就真的豬了。
繞了這麽大一圈，天色早就黑了下來，四合院裏卻燈火通明。
跟在穆瑋博身後，白曉繞過一片菜地，到了靠內一側的葡萄架下。葡萄架子上密密麻麻的掛著紫色的葡萄，架子下面一方石桌上是泡好的茶，一把老藤椅，一位白衣老者此刻坐在上面，閉著眼睛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在閉目養神。
老者身後站著一位戴眼睛的中年人，看到兩人進了院子俯身下去和老者說了什麽，等白曉到達葡萄架子外的時候，老者正好睜開眼睛看過來。
銳利如刀。
只一眼，白曉全身緊繃，心頭駭然，僵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好在老者隨即收回了視線看向穆瑋博，白曉輕籲口氣，才發現額頭上都是冷汗。戎馬一生，寶刀未老。白曉此刻已然確定眼前老者的身份，眼底除了畏更多了份敬。
“老李，先帶這小子出去。”老者視線掃過穆瑋博，站在老者身後的男人跟著上前一步到穆瑋博面前做了個請的姿勢:“少爺還沒吃飯吧，廚房今天特地做了少爺愛吃的菜，少爺跟我來。”
穆瑋博看看自家爺爺，又看看白曉，視線在兩人身上傳了兩個來回，最後還是乖乖轉身去了餐廳。
“一晃眼你都這麽大了，和外婆很像。”穆老爺子感嘆道。
白曉楞了楞，她想過無數具穆老爺子開口的情況，但從來沒有想到是這麽個開頭。白曉不知道怎麽接，她沒有見過外婆，更沒有聽說過外婆和穆老爺子竟然還認識，而且聽穆老爺子的語氣，這種認識應該不是單純的認識那麽簡單。
白曉只能暗自猜測，她只見自己母親的照片，也只是聽說母親像極了外婆年輕時的樣子。
“你沒見過你外婆，我和你外婆是同一個村子的，你外婆啊，年輕的時候也是村子裏出了名的美人呢。”穆老爺子說著，刻滿歲月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笑容，那笑容是發自內心深處，還帶著一絲追憶。
白曉眼神閃了閃，沒有出聲打斷穆老爺子的回憶，所有的註意力都集中在了穆老爺子口中的那個‘也’字上。這個也，白曉明白是指的另一個人。
她雖然沒有見過外婆，但是白正陽有時候拿著亡妻照片發呆的時侯，會講到白曉母親小時候的事，順帶也會提起這位從未謀面的外婆。而說的最多的就是外婆和外公青梅竹馬，兩人經歷了那個風雨動蕩的時代最終堅定的相守在一起的故事。
那時候的她，每當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總會心生向往，外婆和外公的愛情是最單純的感情，沒有外/遇，沒有第三者，白曉相信，穆老爺子口中的也一定另有含義。
“小姑娘，坐，嘗嘗爺爺泡的茶。”穆老爺子回過神來，也打斷了白曉回憶。
白曉道了聲謝，在穆老爺子對面坐下，先給穆老爺子倒了杯茶，才給自己倒上，然後在穆老爺子期待的眼神下端起杯子品了一口。
“怎麽樣？”
“清清甜甜的……曉曉說不上來是什麽茶。”白曉又呷了一口，確定自己真的沒有喝過。
“你找開看看。”穆老爺子指著茶壺，一臉笑容，好像很開心。
白曉應了一聲，打開壺蓋，就看到壺內漂浮著一節節芽白色的像甘草似的東西。
“這叫茅草根，我們年輕的時候經常用來泡茶，你沒見過，不認識也正常。”穆老爺子看著壺底的茅草根，神情有些恍惚。
“我和她第一次相遇就是在村子外的大溝裏，都是趁著中午休息的時候溜出來挖茅草根，她是拿回去曬幹給她爺爺泡茶喝，我是嘴饞。”
“那一年我們才這麽高，”穆老爺子擡手比了個高度，白曉看著大約是七八歲孩童的身高，“我那時是去外婆家走親戚的，遇到的她。她梳著兩個小辮，穿著一身粉色的套裙，手裏拿著方帕子，拿著小鏟子彎著腰離的老遠去挖茅草的樣子很滑稽，又很可愛。”
“我笑她不是個幹活的人，抓了土就往她身上灑……最後我挖了整整了一藍子的茅草給她賠罪，她才原諒了我。
不過也因為她偷偷溜出來挖茅草，才弄的一身是土，被罰緊閉了一個月，那一個月我經常打了鳥啊抓了野兔什麽的就偷偷爬到她家的院墻上丟給她，有時候她很歡喜，有時候也會被我嚇的跳腳，躲在一旁抹眼淚。每當這個時候，我就趴在墻頭上看著，哈哈大笑，然後再抓她喜歡的哄她。”
老爺子講到開心處，忍不住笑出來，聲音帶著幸福，像是初戀懵懂的味道。
白曉默默為老爺子添了茶，靜靜聽著，一個人用回憶來體味幸福，往往都是生活中不幸了。
果然，說著，穆老爺子的笑聲漸漸沒有，連聲音也低沈下來。
“她家世代為官，後又經商，家底豐厚，在那個年代，這並不是什麽好事。所以，為了避禍，他家變賣了家產，匆匆離開。”
穆老爺子揉著眼睛，匆匆幾句話就說完了兩人的分離。但白曉總感覺事情不會就這麽簡單的。
只是穆老爺子不想提，她自然也會壓著好奇，保持沈默。
兩人就這麽坐著，在白曉為穆老爺子添第四杯茶的時候，穆老爺子終於動了。
他拿過身後的一只木盒，輕輕摩擦著。
木盒已經有些年代，邊角已經被磨的光滑，上面掛著一把老式的廣鎖。穆老爺子撫摸著盒子半天，才打開從裏面拿出一張相片。相片泛黃，雖然過了塑，但邊角的已經卷邊，明顯是有人常常的拿在手裏摩挲。
“這麽多年了，一晃我們都老了，這輩子怕是見不到了。”
穆老爺子摩挲著照片，眼底的神情濃郁的讓白曉震撼。
“這是她年經時的照片，你拿著，還有這個，如果有機會，幫我把這些給她。”
穆老爺子怕自己後悔似的，話落就起身匆匆回了屋。
白曉想著照片中的女子，以及穆老爺子給的東西，回去的一路上都有些晃神。
“在想什麽？”傅侯厲攬住白曉以防她撞到柱子上，很是好奇的看著他。
“我在想穆老將軍這樣鐵血鋼性的人也有柔情的一面。”
白曉甩甩頭，把和穆老爺子談的一切覆述了一邊。
傅侯厲聽的很認真，聽完拿過相片仔細看了看，眼神閃爍了一下，便把照片放回去，示意她收好。
“好了，別想那麽多，你去休息，明天早上八點的機票。”
“好，我……”白曉話說一半，手機突然響起。看到上面秦時的來電顯示，白曉下意識看眼手中的照片才接起電話。
“曉曉，你收拾東西來英國一趟，奶奶想要見你。”電話普一接通，秦時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秦奶奶要見她，是被秦時說服，終於承認她的身份了？
白曉下意識看向傅侯厲，傅侯厲點頭，她才道:“好，我們已經定了明早八點的飛機。”
我們……
秦時楞了一下，隨即回神:“好，到時候我派人接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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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華不知道白曉心中所想，就算知道，他也只能暗怒。白曉既然這麽做了，也就不人在乎項華到底是怎麽想的，她也沒有那個時間去梳理項華的心結，她現在全部的心思全都在秦時身上。
現在傅侯厲終於同意她去英國，她恨不得腳下升個風火輪直接飛過去。
傅侯厲拉著白曉把人按到椅子裏，“曉曉，你先著急，去英國前我們還要準備一下。”
“要多久？”一聽還要準備，白曉更急了。
“還有件事，等這件事辦完就可以走了。”傅侯厲看一眼大門口，白曉看過去，那裏空無一人，也不知道他在賣什麽關子。
傅侯厲拉著她的手用力握了握，安撫道:“先收拾東西。”
白曉心急，但也無法，只能耐著性子等。幸好只是過了半天的時間，天剛剛擦黑的時候，‘這件事’便來了。
“我跟著他走？”白曉指著穆瑋博看向傅侯厲。
穆瑋博一般都是晚上來，白曉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但是這次穆瑋博是從大門進來，她看著一步一步走進來的，這就有些怪異了。
傅侯厲點頭:“去吧，回來了我們就去英國，票已經定好了。”
白曉看著兩人，也緩過神來，看來是兩人之間有了什麽交易，傅侯厲，或者準確的來說她不做，他們就出不了桐城。
不過看傅侯厲篤定的神情，顯然是對她的安全異常放心。既然如此，白曉也不會再扭捏多說什麽，拿了包包便跟在穆瑋博身後上了車。
車窗上貼著黑色貼膜，開車的是一個黑衣大漢，出了秦家別墅的路口，那裏停著三輛一模一樣的車子。白曉心頭一跳，三輛車子在一個十字路口分別向著三個不同的方向駛去。別的車子白曉不知道，她坐的車子是繞著桐城轉了足足兩圈，繞的她都不知道身在何處時，車子終於停在了一個四合院外。
如果除去門口守著的兩位帶槍士兵，四合院從外面看和平常的四合院並無不同。
“到了，白小姐。”
穆瑋博先一步下車，並稱呼她為白小姐，白曉有些詫異，這好像是穆瑋博第一次這麽正式的稱呼她。而此時，白曉要是再反應不過來去見誰，那就真的豬了。
繞了這麽大一圈，天色早就黑了下來，四合院裏卻燈火通明。
跟在穆瑋博身後，白曉繞過一片菜地，到了靠內一側的葡萄架下。葡萄架子上密密麻麻的掛著紫色的葡萄，架子下面一方石桌上是泡好的茶，一把老藤椅，一位白衣老者此刻坐在上面，閉著眼睛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在閉目養神。
老者身後站著一位戴眼睛的中年人，看到兩人進了院子俯身下去和老者說了什麽，等白曉到達葡萄架子外的時候，老者正好睜開眼睛看過來。
銳利如刀。
只一眼，白曉全身緊繃，心頭駭然，僵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好在老者隨即收回了視線看向穆瑋博，白曉輕籲口氣，才發現額頭上都是冷汗。戎馬一生，寶刀未老。白曉此刻已然確定眼前老者的身份，眼底除了畏更多了份敬。
“老李，先帶這小子出去。”老者視線掃過穆瑋博，站在老者身後的男人跟著上前一步到穆瑋博面前做了個請的姿勢:“少爺還沒吃飯吧，廚房今天特地做了少爺愛吃的菜，少爺跟我來。”
穆瑋博看看自家爺爺，又看看白曉，視線在兩人身上傳了兩個來回，最後還是乖乖轉身去了餐廳。
“一晃眼你都這麽大了，和外婆很像。”穆老爺子感嘆道。
白曉楞了楞，她想過無數具穆老爺子開口的情況，但從來沒有想到是這麽個開頭。白曉不知道怎麽接，她沒有見過外婆，更沒有聽說過外婆和穆老爺子竟然還認識，而且聽穆老爺子的語氣，這種認識應該不是單純的認識那麽簡單。
白曉只能暗自猜測，她只見自己母親的照片，也只是聽說母親像極了外婆年輕時的樣子。
“你沒見過你外婆，我和你外婆是同一個村子的，你外婆啊，年輕的時候也是村子裏出了名的美人呢。”穆老爺子說著，刻滿歲月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笑容，那笑容是發自內心深處，還帶著一絲追憶。
白曉眼神閃了閃，沒有出聲打斷穆老爺子的回憶，所有的註意力都集中在了穆老爺子口中的那個‘也’字上。這個也，白曉明白是指的另一個人。
她雖然沒有見過外婆，但是白正陽有時候拿著亡妻照片發呆的時侯，會講到白曉母親小時候的事，順帶也會提起這位從未謀面的外婆。而說的最多的就是外婆和外公青梅竹馬，兩人經歷了那個風雨動蕩的時代最終堅定的相守在一起的故事。
那時候的她，每當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總會心生向往，外婆和外公的愛情是最單純的感情，沒有外/遇，沒有第三者，白曉相信，穆老爺子口中的也一定另有含義。
“小姑娘，坐，嘗嘗爺爺泡的茶。”穆老爺子回過神來，也打斷了白曉回憶。
白曉道了聲謝，在穆老爺子對面坐下，先給穆老爺子倒了杯茶，才給自己倒上，然後在穆老爺子期待的眼神下端起杯子品了一口。
“怎麽樣？”
“清清甜甜的……曉曉說不上來是什麽茶。”白曉又呷了一口，確定自己真的沒有喝過。
“你找開看看。”穆老爺子指著茶壺，一臉笑容，好像很開心。
白曉應了一聲，打開壺蓋，就看到壺內漂浮著一節節芽白色的像甘草似的東西。
“這叫茅草根，我們年輕的時候經常用來泡茶，你沒見過，不認識也正常。”穆老爺子看著壺底的茅草根，神情有些恍惚。
“我和她第一次相遇就是在村子外的大溝裏，都是趁著中午休息的時候溜出來挖茅草根，她是拿回去曬幹給她爺爺泡茶喝，我是嘴饞。”
“那一年我們才這麽高，”穆老爺子擡手比了個高度，白曉看著大約是七八歲孩童的身高，“我那時是去外婆家走親戚的，遇到的她。她梳著兩個小辮，穿著一身粉色的套裙，手裏拿著方帕子，拿著小鏟子彎著腰離的老遠去挖茅草的樣子很滑稽，又很可愛。”
“我笑她不是個幹活的人，抓了土就往她身上灑……最後我挖了整整了一藍子的茅草給她賠罪，她才原諒了我。
不過也因為她偷偷溜出來挖茅草，才弄的一身是土，被罰緊閉了一個月，那一個月我經常打了鳥啊抓了野兔什麽的就偷偷爬到她家的院墻上丟給她，有時候她很歡喜，有時候也會被我嚇的跳腳，躲在一旁抹眼淚。每當這個時候，我就趴在墻頭上看著，哈哈大笑，然後再抓她喜歡的哄她。”
老爺子講到開心處，忍不住笑出來，聲音帶著幸福，像是初戀懵懂的味道。
白曉默默為老爺子添了茶，靜靜聽著，一個人用回憶來體味幸福，往往都是生活中不幸了。
果然，說著，穆老爺子的笑聲漸漸沒有，連聲音也低沈下來。
“她家世代為官，後又經商，家底豐厚，在那個年代，這並不是什麽好事。所以，為了避禍，他家變賣了家產，匆匆離開。”
穆老爺子揉著眼睛，匆匆幾句話就說完了兩人的分離。但白曉總感覺事情不會就這麽簡單的。
只是穆老爺子不想提，她自然也會壓著好奇，保持沈默。
兩人就這麽坐著，在白曉為穆老爺子添第四杯茶的時候，穆老爺子終於動了。
他拿過身後的一只木盒，輕輕摩擦著。
木盒已經有些年代，邊角已經被磨的光滑，上面掛著一把老式的廣鎖。穆老爺子撫摸著盒子半天，才打開從裏面拿出一張相片。相片泛黃，雖然過了塑，但邊角的已經卷邊，明顯是有人常常的拿在手裏摩挲。
“這麽多年了，一晃我們都老了，這輩子怕是見不到了。”
穆老爺子摩挲著照片，眼底的神情濃郁的讓白曉震撼。
“這是她年經時的照片，你拿著，還有這個，如果有機會，幫我把這些給她。”
穆老爺子怕自己後悔似的，話落就起身匆匆回了屋。
白曉想著照片中的女子，以及穆老爺子給的東西，回去的一路上都有些晃神。
“在想什麽？”傅侯厲攬住白曉以防她撞到柱子上，很是好奇的看著他。
“我在想穆老將軍這樣鐵血鋼性的人也有柔情的一面。”
白曉甩甩頭，把和穆老爺子談的一切覆述了一邊。
傅侯厲聽的很認真，聽完拿過相片仔細看了看，眼神閃爍了一下，便把照片放回去，示意她收好。
“好了，別想那麽多，你去休息，明天早上八點的機票。”
“好，我……”白曉話說一半，手機突然響起。看到上面秦時的來電顯示，白曉下意識看眼手中的照片才接起電話。
“曉曉，你收拾東西來英國一趟，奶奶想要見你。”電話普一接通，秦時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秦奶奶要見她，是被秦時說服，終於承認她的身份了？
白曉下意識看向傅侯厲，傅侯厲點頭，她才道:“好，我們已經定了明早八點的飛機。”
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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